a. 缺乏对人心巨变及民怨积累的切身理解。这种民怨积累所导致的人心巨变,会转变成安逸状态下传统经济学价值无法解释的行为与决策(见上文雪崩效应)。
b. 缺乏对新媒体技术与新兴传播学的深入理解。研究中国政治的经济或政治学者们不懂什么是新媒体,而研究新媒体技术的学者不懂什么是中国政治,而这两类人都不懂新媒体技术在中国文化下的具体的发展和应用完全不同与他们在西方社会的感受。
c. 忽视了符号政治取代资源政治的事实。在网络时代,符号与象征的迅速崛起时所聚集的资源和权力打破着任何传统常规的对资源多寡的分析与预测。由于在绝大多数人类活动的领域已经没有人掌握着压倒性的资源优势,掌握小部分资源的人们也不得不跟着符号和象征做出相应的行动,否则就会出局。改变民主政治参与规则的奥巴马成功,至今还没有被西方学界所消化,其商业和娱乐领域依然在试图学习和借鉴。研究传统意义的资源整合不再是可靠的解释方法。
d. 社会学家、历史学家、经济学家甚至政治科学家和社会活动家大多不具备各国丰富的转型经验的知识积累。人类没有词汇去形容他们这种状态,较为接近的词汇是“缺乏想象力”,但却又并不需要幻想与虚构。当一个对中国未来做预言的学者没有能力准确的描述出至少10个国家的民主变革的历史和细节时,他的预言准确性需要大打折扣。这一点在读完本系列文章的之二和之三后会更加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