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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网友,在51ca没有机会回答你,共匪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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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8 21:47: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目前,汽油瓶是最可行的维权手段。江西的钱明奇英雄的炸共匪的效果,对爆破技术和财力要求太高。
请看下面
这是场战争,一场普通百姓抵抗中共暴政的战争。
无论强拆之地用于楼堂馆所还是学校机场,无论从最底层的村干部强制征地,还是各乡、镇、县、市、省、乃至奥运会、世博会,强拆的核心决策层都是各级政府,可以说这场强拆之战的发起者就是中共极权政府。作为强拆的总指挥,中共是战争的发动者和入侵者。
中共与民众的对立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如果说早年是太子党等中共高层在偷盗、霸占和鲸吞国家财产、利用垄断来压榨民众,那今天的强拆就是中共最底层官员模仿其先锋,想从最底层百姓那捞到最后一根稻草,比“卷我屋上三重茅”的八月秋风更加猖狂,让人无立锥之地。
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的愤怒如同燎原的星火,侵略者何尝不在玩火烧身?
一场还在进行的战争
文 ◎ 骆亚


白虎头村强制拆迁现场(新纪元资料室)

面对政府强拆,白虎头村里人心惶惶。为了保护家园,村民开始在家中自制弹弓和汽油弹准备迎战——那是村民积压多年愤怒的誓死之战。维权律师担心白虎头“将是一座燃烧的村庄”……

广西北海银滩,因其洁白细腻、绵延平坦的沙滩而享有“中国第一滩”的美誉,世代居住在这里的白虎头村民靠海吃海,十多年来经营旅游相关生意,如出租遮阳伞、摩托艇、开饭店、设旅馆等,应有尽有,勤劳的人家盖起了一栋栋漂亮的楼房,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只是村委会的管理素来令村民们不满。自从2006年北海政府提出征地要求后,一幕幕保卫家园的战斗令小小的白虎头村名扬天下。


“中国第一滩”北海银滩的美丽悠闲,与村中腥风血雨的政府强拆形成强大对比。(新纪元资料室)


政府作假拆迁许可

2006年北海市政府以“银滩中区改造二期工程项目”为名义征地3,900.22亩,据村民举报,按《土地管理法》规定,征收70公顷(1,050亩)以上土地必须报国务院批准,北海市却以化整为零的方式,分三天六个批次获得了广西省政府的批准。当时北海市土地管理局拿到的“建设用地规划许可证”上的工程名称、批文、规模,包括通知单项目全是空白,当地领导曾在媒体质疑的时候承认还没有总体规划,村民认为这违背了颁发许可证的先决条件。
2006年原村委主任(即村长)冯坤在村民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自与北海市土地储备中心签订了村集体土地的征收协议,并书面声明不听证、不复议。村民得知后非常愤怒,在2008年9月的换届选举中,选出了新村长许坤,白虎头村也就成了中国最有名的村民自治村,凡是村里的大事都要举行村民大会,让村民自己决定一切。
许坤上任初期,按照村民代表大会决议办了两件事,一是委托审计部门对上一届村委的财务收支情况进行审计。为了弄清楚土地征收补偿的具体钱款和帐目,许坤将历届村委会帐目加以封存,提交给上级银滩镇政府保管。未料在等待审计部门审计的过程中,镇政府竟损毁封存帐目的木箱,导致部分村委会帐目清单丢失。
二是对化整为零的批地行为提起行政复议。为了依法上诉,许坤带领村民开始下至地方上至国务院的层层上访,并请北京和各地的维权律师作为顾问或代理律师进行司法维权。许坤自学了电脑,不断上网发帖揭露政府征地过程中的种种违法行径。他也因此被称为“中国发帖最多的村委会主任”和“史上最有良心的村官”。不过这却换来上级政府的特别关照,他被公安全天候监视,出入都有警卫“站岗放哨”、成了“重点保护对像”。


“史上最有良心的村官”许坤(穿黄衣者)被开除党籍,村民欢送对联鼓励。(新纪元资料室)


拆房就无力再建新家
据许坤的太太冯广梅表示,村民不愿搬迁的原因有三。一、政府强征土地并不是为了公众利益,而只是为了建高档旅游设施,包括大酒店、高尔夫球场、高尚住宅等商业用途;二、政府要求他们搬到两公里以外远离大海的地方,村民无法再靠海为生,生存成大问题;三、补偿金给得太不合理。在新安置地,村民还得花钱向政府购买土地重新盖房,购买价900元一平方米,而政府这边给的赔偿却很低。
“当时村边在售商品房每平方米一般是5,000元,好点的是7,000多元,而政府补贴只有800元,两者相差近十倍。一般土地价格只占房屋价格的20%左右。这边村民们房子没了,只得到每平方米800元的补偿,那边要买地,却得花出每平方米900元。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村民拆迁后根本无力再盖新房,只能无家可归了。”说到这,冯广梅还是很愤怒。
抢公章强拆 人命如草芥
为了让强制拆迁得以顺利施行,北海市将政府机关和法院作为征地拆迁的责任单位,采用“政府防控、司法协助”的方式,检察院、法院对村民的强拆上诉案一律“不立案、不审判、不执行”,并采用株连制的方法,下令要求市政府的公职人员必须在两天内脱产回家,动员未签订协议的拆迁户亲属马上签字,否则公职难保。在一系列严厉措施之下,从2007年以来,仅白虎头村一地500户拆迁住户很多被迫搬走,目前坚守家园的还有近60户。
为了强制搬迁尽早落实,银滩镇镇长陈勇还多次派人用各种方式抢夺村委会的公章,并两次抢夺成功,从而非法盖章处理一些补偿协议,包括村委会的集体资产:得福楼和村委办公楼。得福楼是村里出租开饭店、旅馆、商场的,2009年10月27日,在没有村委会签字同意的情况下,被镇政府强拆。村长许坤要求来人出示强拆手续时,对方蛮横地说:“第一没有,第二不用!”就这样,得福楼作为白虎头村的第一栋强拆物,在村民的一片反对声中化成了废墟。
三天后,镇政府想拆村委会大楼时,遭遇了村民更为强烈的抵制。那天镇政府派出了大批公安和武警掌控现场,并动用镇治安联防队人员对前来护楼的村民大打出手。村民张春琼被打得当场晕倒在路边,张春琼的女儿告诉《新纪元》:“我母亲头部被打了,摔倒在地肝脏也裂开了,这有医院证明。”那天至少十多位村民被打伤,还有人被抓,其中村民代表高世福的父亲、弟弟及村民蔡建月,因为抵制强拆与政府的工作人员发生冲突,被以“妨害公务罪”判刑两年。
八十多岁村民吴春满被打中头部,鲜血直流,在医院昏迷三天后死亡。
土匪行径 “政府行为”
作为带头维权的领头人,许坤的处境也就更艰难了。今年5月7日,乡政府打电话说是想请他喝咖啡,并连夜派车守在家门口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他们就故意拆我们后面的那栋平房,砸坏了我们的厨房。许坤的大哥许猛就找他们评理,结果带头拆房的书记让联防队员将许猛打了一顿,当时派出所的人也在旁,但是他们不管。许猛只能打电话报案,在等了两、三个小时后,许猛头痛才被允许送进了医院。”冯广梅回忆说。
等许猛回到家,许家门前政府派来的人越来越多,这时他们才意识到,这次来人的目的不是拆房子,而是想抓许坤。冯广梅表示:我们阻止许坤不让他出去,我们知道他很危险,他就在家里的一楼猛发帖。等到晚上天黑了,他们就派了很多的警车,将光打在我们房子的四周围。还有很多的特警手拿电棍和盾牌还有狼狗围着,晚上十点多时,派出所所长出面叫我们开门,当时我母亲和十多位村民守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我母亲说:‘我很害怕,你们不要过来。’但是他们还是说:‘你们走开让我们进去。’结果我妈就晕过去了。”
“村民在那边喊救命,反正什么都有,情况很乱,我们叫了救护车,他们也不让开进来,要让我们把人抬出去。后来村民把我妈抬到远处才能上车。我们一大家族楼上的三个孩子在那里吓坏了猛哭,另一个孩子太紧张了,摔断了手骨。许猛又带他去看医生,看完医生也进不来了,因为不敢开门,怕一开门他们冲进来。因为当时我老爸知道他们要冲进来,所以就在一楼摆放了很多的汽油,整个房子都是汽油挥发的烟味,都看不清楚了。我看到许坤不顾难受还在那里猛发帖,我就到楼上去看看他们是不是会从屋顶还是其他的入口处进来,看见楼上哭成一团的孩子们那一幕太可怕了,他们完全就像土匪一样,却说:‘我们是政府行为’,意思就是不用讲法、不用讲理。”
“那天许坤算是躲过一劫,不过最终还是没有逃出‘政府行为’的天罗地网。5月14日晚上五点多钟,许坤和朋友在北海一家酒店吃饭,许坤被公安以查身份证为由带走,一个月后当局以‘涉嫌非法经营罪’将他批捕。同样罪名被抓的还有村民代表张春琼、高世福,他们一直被关押至今。”
冯广梅指出,所谓非法经营罪是因为村里办的停车场。1994年北海市政府以党形式,把这块地确认给了白虎头村做集体就业用地,前几年被银滩景区公司拿去经营了一段时间,许坤上任后,村民代表大会决定收回来,这样就激怒了某些人。大家都知道许坤无罪,目前他已被关押在北海第二看守所五个月了,很久都没有他的来信了。
“想到他在里面受苦,我真的挺难受的……我们维权人士被他们弄得遍体鳞伤。”冯广梅哽咽,说不下去了。“不过,我们会坚持下去的。”久久之后她补充道。
“那将是一座燃烧的村庄”
2010年10月1日大陆开始放长假,不过拆迁队伍和守护家园的村民们都无心休假。面对强拆,村里人心惶惶,紧张的气氛中更多的是愤怒。政府贴出告示,先拆联名上告法院的八户人家,以便杀鸡儆猴,威胁他人。
为了保护家园,村民们开始在家中自制弹弓和汽油弹准备迎战。许坤的辩护律师、重庆的郑建伟律师担心白虎头“将是一座燃烧的村庄”。他说:“不久前去虎头村,注意到有整车的穿迷彩服的人在面包车里待命,更注意到有很多户村民坐在自己的门前,用刀在制作弹弓。也得到消息说村民在家中也准备了大量的汽油,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强拆大军。”
随着白虎头村民代表高剑波突然被抓,气氛变得更紧张。9月28日,高剑波撕下银海法院贴在白虎头村村墙上的公告,去找法院院长签名,因为贴出来的只是一张随意列印的纸,没有法律效应。10月5日正在家中制造弹弓的高剑波,被北海市银海区法院以“撕毁公告”为由,司法拘留15日,羁押北海市拘留所。
“半夜鬼子就进村了”
10月5日,政府官员带着狼狗和武警、消防车辆、医护人员等大队人马进村,以谈判为由要求村民开门,遭村民拒绝。10月7日,浩浩荡荡的拆迁大军再度冲过来,包抄了村民冯文建家。村民们说,那天半夜鬼子就进村了,当时冯家只有父子二人,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就被强拆人员给控制住了。冯文建的女儿告诉《新纪元》记者,那天凌晨一点钟,政府就派几辆车、几十个人过来包围他们的三层半的别墅。
“那个时候我们害怕,不敢开门。等白天后,来的人越来越多,有十几辆的武警车,带着电棍。下午四时多把我们家那片地都站满了,一层又一层的,有好几百人。当时只有我爸和我哥在里面,我在上班,接到电话赶过来时武警已经不让我进家门了,把我拦在门外。他们冲进去的时候,我哥正在用电脑上传图片,结果照相机和电脑都被他们没收了。我跟他们要也没有给我,说是要将图片拿掉。”
下午五点多,三台工程车将冯文建居住了几十年的小洋楼推倒。冯小姐哭着说:“今晚我们睡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妈张春琼五、六十岁了,因为保护村委大楼不被强拆,她去现场被打被抓。”今年五月份村长许坤被政府以涉嫌非法经营罪抓捕,张春琼也被政府以同样罪名再度立为犯罪嫌疑人,至今也不让家属去探望。
上下包抄 海景楼遭夷平
10月8日清晨天还没有亮,广西北海政府组织的集公、检、法、卫生和消防为一体的拆迁大队,再次来到许家楼前。许家“海景楼”跟全家自住楼房相距百米。许坤被抓后,守护家园的重任就落在许坤的弟弟许勇、许坤的哥哥许猛身上。海景楼和村民何显福家是邻居,中间那家因抵不过压力搬走了。
早晨五点十分,数百名警察已经把许坤家的街道封锁了,五点半来了二辆消防车,特警用特种车的强光将这两栋楼照得通亮。许猛分析战情说:“海景楼很难坚守住,因为拆迁的人很容易通过另一栋楼房爬到这栋楼顶,然后从楼顶向下一路攻破。”于是他们就将大部分人力都留守自住楼,只留下许勇负责看守海景楼。
许猛在自家三楼顶上用望远镜观看前线,只见海景楼不到半小时就被攻破,心里又急又气:“五点多钟左右,我们那个门和何显福的那个门都是玻璃门,被消防队人用工具砸开了,我看到有的人从楼顶下去,有的人从底下冲上去就控制了我小弟和何显福一家人,他们被手铐铐起来被带走了。政府人员全部在那里照相,他们把房间里的东西搬出去。他们把空调用气割拆除,全扔在地上变成垃圾了。”
六点半左右,许家自住楼外也被上百武警包围了。随后来的警察越来越多,八点钟许坤父亲许振奋则在门口处摆放了大量的汽油瓶,准备随时点燃。许坤的儿子和小侄女儿们都不敢上学,外面全是武警、城管、消防、警察、法院、检察院的人和车辆,荷枪实弹。许猛表示天亮后,二辆消防车倒是开走了,“可能他们觉得很难看,影响不好就开走了。”这一回合,许家算是保住了住房。
家没了,老汉守废墟
六十一岁的何显福家有近六百平方米的建筑面积的楼房。何太太回忆说:“那天他们一早就有上千人来,封锁了道路,每一户的村民都不能走出来。有些人还晚上睡在隔壁的空房子内,凌晨起来从那里爬到我家楼顶,打开五楼的门,由上往下冲,同时一批人在楼底下打烂我的玻璃门,从下往上冲,把我们全家四口的人抓起来,外套都来不及穿就被铐起来,将我们带到法院的一个地下羁押室,一小时之后由政府官员领我们出来到了北海市一家宾馆内监控起来,一直到下午六点才放人。”
“他们把我的家具全部扔到外面人家的房子里,乱七八糟的,像垃圾一样了。我真的气死了、心痛死了。房子拆了,东西也搞坏了,什么都没有了,气得我要命。现在我们到处流浪,没有地方去、没有房子住。有一个外地来的人在现场拍了两张图片,就被派出所的人抓住,当晚七点都没有放人。有两个媒体的记者在北海下车的时候也被抓走了。刚才我们出去购买东西,他们还跟踪我们。”
房子被拆后,何显福在自家的废墟前拉起了大大的横幅,上面写着怵目惊心的血红色大字:“政府违法强拆,还我家园;使我无家可归,还我财产。”他每天还是依旧像守护家园一样守在这片废墟上。


家园被强拆后,村民何显福在自家废墟前悬挂抗议横幅。(新纪元资料室)


家园被强拆后,村民何显福在自家废墟前悬挂抗议横幅。(新纪元资料室)


誓死之心赶走强拆大军
10月8日那天之后,五十七岁的李冰凤在网路上出名了,她只身用鞭炮和汽油吓退了强拆大队,被网民们视为女英雄。李冰凤回忆说,那些天她一直不敢合眼睡觉,天还没亮她就站在自家的楼顶察看。“我看到何显福的一家人还在床上睡觉就被他们戴上手铐推了出来,何显福的太太穿着内衣,连外套都没有来得及穿。我看他们很快就拆好何显福和许坤靠海的那栋楼,又直奔高剑波家走去。一个多小时后他们拆完高家,就向我们家的方向走来,我心想:死了死了,我要跟他们同归于尽了。”
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鞭炮、汽油和煤气炉,捡起其中一支鞭炮,当队伍快到她家门口时,她就将鞭炮点起来,说道:“第一鞭炮向你们武警官兵、向你们消防官方一个见面礼;第二鞭炮警告你们不能跟着政府做违法的事情;第三鞭炮,就是一瓶汽油同归于尽。”
她左手拿起那瓶汽油给警察们看,高声对他们喊道:“你们敢动我一块砖,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她描述说:“底下联防队的人有人认识我说:‘二婶、二婶你不要激动,慢慢说。’我说:‘你今天还有什么可以慢慢说的,你们队伍都开到我家门口了,你们敢违法帮政府来拆我的房子,我就用汽油点起来扔下来跟你们同归于尽!’”
于是强拆队伍开始慢慢往后退,大约半个钟头后,他们就上其他家去了。
李冰凤还告诉《新纪元》:“今年四月底银海政法委书记上门跟我老公做思想工作,做不动后就想抓我老公,后来我老公就从5月6日开始一直躲在外面不敢回来了,只是打电话回来跟我联系。后来公告说要拆房了,我老公说要回来,我跟他说不用回来。我老公脾气很急,我怕他如果回来,真的会出事、会闹出人命来的。我跟他说,你只要能在外面找到工作有饭吃就可以了。”
目前这场守护家园的战役还没有完结,许家自住房和李冰凤等六十户住房还在血雨腥风中挺立着。10月22日晚冯广梅告诉记者:“当地政府想让村委会副主任来暂时接替许坤的工作,不知道未来将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政府准备强拆的八户还剩下三户,其余的还有近六十户。这几天政府停顿一阵后又开始准备下手了。李冰凤告诉我,她已经准备好了迎战。村民们不会妥协,一直会坚守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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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保卫战 狼烟四起
文 ◎ 骆亚
除了北海白虎头村民的保卫家园外,近几个月内大陆各地相继发生了许多类似的土地保卫战,以下仅举数例。
■江苏苏州:万人散步 敌进我退
在江苏苏州高新区一带,农民反抗违法征地已经六年了。2003年政府以高科技工业园区的名义,强行向农民征地,造成数万亩良田荒芜。今年7月初,镇政府用数十倍的差价把从农民手中强征来的土地拍卖出去,在无数次到地方和北京上访都石沉大海之后,农民积压多年的愤怒终于爆发。
2010年7月14日,高新区通安镇上千农民来到镇政府门前讨说法,被官员激怒后,占领了政府大楼,官员逃走,政府一度陷于瘫痪之中。16日凌晨,当局调动防暴警察开始镇压,被激怒的民众则以砖块、啤酒饮料瓶回击,同时将当地的312国道作为维权活动的主战场,交通中断,现场抗议民众最多时达到二、三万人。
几乎每天晚上,成千上万的村民们都走上街头,和众多的特警、防暴警察、公安等形成壮观的对阵,双方还发生一些冲突。后来村民改用“敌进我退”方式尽量减少冲突,以免给官方口舌,他们准备采用当年对付日本鬼子的方式打持久战,将特警们拖累拖垮,直到政府给个说法。
在通安镇群体事件持久战的影响之下,高新区的其他几个镇也发生了相似诉求的群体事件,人数上千至上万,规模大小不一。7月23日,高新区群体事件被苏州虎丘公安局定性为“海外势力”操控的政治事件,打压升级,目前暂时阻吓了民众的出门抗议。
■广西合浦:躺在掘土机下 集体手持汽油瓶
在广西合浦县草鞋村,今年4月1日,县政府派出上千公安和工作人员,出动救护车、殡仪馆车,在县委书记罗诗汉带队下,强行填埋了农民的耕地。9月19日又由副县长王逸带队五百多人想填埋村中仅剩的鱼塘,遭到村民的强烈抵制。二个村民钻车轮底下,多人被打被抓,当天数百村民赶往乡政府集会,抗议持续到深夜。
9月29日当政府人马再次进村时,村民手拿汽油瓶,并高举抗议横幅组成人墙,要与拆迁人员同归于尽。村民们的强烈气势再度击退对手,政府官员急忙通知几十辆工程车撤离现场。有村民告诉《新纪元》,10月19日中午,政府派人挨家挨户恐吓,说再抵抗就得坐牢,不过村民表示,“为了基本的生存,不得不再次背水一战了。”
■广西苍梧:千人推翻警车 打伤警员
在广西梧州市苍梧县龙圩镇,农民因当地政府开发人工湖而失去家园。很多人表示:“自己全部土地征完加起来的补偿款都买不起一套房,地没了,生活的最低保障也没有,叫我们农民怎么办?”
10月12日以来,村民和施工队数度发生冲突,有村民被增援的警力抓走。10月13日,在放人要求被拒后,愤怒的村民们将八辆政府车(其中七辆是警车)砸坏、掀翻,几位政府人员和警察被农民打伤。当时现场有三千多村民,武警和特警及公安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两次以催泪弹来驱散愤怒的人群,但村民还是没有离开,直到当局答应放人后村民才散去。
有村民对记者说:“今天如果警察他们敢动手的话,肯定有人要被愤怒的村民打死的。现在因为征地问题,农民跟政府、公安对立起来了,矛盾激化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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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强拆就没有新中国?
文 ◎ 王净文

先砸出家具再推倒房子,中国各地政府的强制拆迁不留后路。(Getty Images)

在中共看来,没有拆迁就没有新中国,不过许多民众表示,若这个新中国建立在违背百姓利益之上,“情愿不要这个新中国”。在拆迁问题上,官员与百姓永远是站在敌对的两条线上。
最近大陆闹得沸沸扬扬的宜黄“9·10”强拆自焚案,引发了当地一位匿名官员的网路绝句:“没有强拆就没有新中国。”尽管95%的民众都炮轰此“强盗逻辑”,不过它却道出了今天大陆强拆的真实情况,里面的曲折故事更是让人领略了中共官僚是如何信口雌黄的。
混乱的土地管理法
中国的土地只有国家和集体两种所有制形式,没有私人占有土地的。商品房的业主只有土地使用权,农民的住宅和承包的农地也是属于人民公社集体所有。按照国际惯例,土地征收者应按照市场价对征地进行补偿,不过中国土地没有从农民或业主手中征收土地的一级市场,补偿多少完全由地方官员随意决定。
如《土地管理法》第四十七条规定:“征收耕地的土地补偿费,为该耕地被征收前三年平均年产值的六至十倍。”不过土地上种植的农作物不一样,其产值相差很大。比如在浙江,若种的是两季水稻,年产约2,400元/亩,若种三茬蔬菜,年产约8,000元/亩;若栽培葡萄,年产值高达2万元/亩。若按《土地管理法》,同样的耕地征收价格却差好几倍,这说明中共官僚的极端无能,以及中共法律的形同虚设。
地方政府靠土地差价来生存
近十多年来,由于中央极权收紧了对全国税收的控制,各级地方政府主要靠出卖土地来获得资金,很多地方卖地收入占了地方财政的60%以上。
为了维持庞大的官僚机构,同时也为了提升GDP,搞城市化的政绩工程,各级官员对土地的征收也就乐此不疲了,哪怕如今北京政权想让房地产降温,很多地方诸侯也不听中央调控了。
由于地方政府靠土地卖出价和土地征收价的差价来谋得生存和发展资金,压低土地赔偿金额也就成了引发强拆冲突的关键原因:一般政府卖给地产商的价格,是给予拆迁户补偿价格的几倍甚至几十倍,人们经常看到的拆迁户抵制拆迁,其实不是抵制拆迁本身,而是抵制补偿价格的极端不公平与不合理。
宜黄自焚案 官方的诡辩
江西省抚州市宜黄自焚案就是个典型例子。1999年钟如奎一家十三口在宜黄县凤冈镇东门郊外农科所二十三号拿到了三层小楼的房产证。2007年县政府提出要在其家附近一百米处修建新的汽车站,三年过去了,车站修好了,但政府还是逼他们搬迁,原来政府藉口修车站路口,实质是用钟家所在地盖大酒店。
自焚发生后县委通报说,他们给钟家非常优厚的拆迁补偿,被钟家拒绝了,钟家被描述成了“人心不足蛇吞象”的贪婪之徒。但钟家称县委的说法纯属捏造。拆迁合同上只提了41万的补偿,政府的其他口头承诺都被证明是骗人的鬼话。钟家提出要在马路对面重新盖房,被政府拒绝了。
官方称双方谈了五十多次都没达成协议,在经过法律程序后,县政府2009年11月19日批准依法实施强制拆迁,不过钟家不但不搬,还用汽油洒泼于地以阻挠调解工作的进行。但钟如奎表示,他们多次上访都没人理睬,今年5月家里被断电,他们才被迫买了汽油发电机,此前他们从没用汽油威胁阻挠过谁。
今年9月10日,宜黄县副县长、公安局副局长、房管局局长等人,带领一百多人来到钟家,说是做思想工作,但当地居民反映,以往强拆就是这样先把人控制住,搬出家具后就推倒房子。接下来的自焚现场,现场记者和官方的声明也给出了不同说法。记者称钟家五十九岁的母亲和七十九岁的大伯以及三十一岁的二女儿用汽油悲愤自焚,多名亲属想救人,却遭到政府工作人员的阻挡,救人者被扑倒在地,现场一片混乱。官方的声明却称:“钟家故伎重演,以浇灌汽油等极端方式对工作人员进行威吓,不慎误烧伤自己三人。”
9月16日,钟家小女儿来到南昌机场,准备去北京上访,结果被四十四名赶来的宜黄县政府人员围堵,她躲进女厕所里,用手机向媒体求救。17日钟家大伯死在医院里,尸体却被县政府抢走。不久抚州市委罢免了县委书记邱建国、县长苏建国。不过9月20日抚州市委又改口称,县委全程没有出现违法违规行为。10月 12日,署名“慧昌”的当地官员辩护说:“没有强拆就没有新中国。”
中共与民众的敌对关系
的确,在中共看来,没有拆迁就没有现今的中国,不过许多民众表示,若这个新中国建立在违背百姓利益之上,“情愿不要这个新中国”。在拆迁问题上,官员与百姓永远是站在敌对的两条线上。
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台湾却有了完全不同的结局。今年10月,苗栗县竹南大埔农民因农地被县政府强制征收,群起抗争。后来双方达成协议,农民保留原屋,农地则“以地易地”的方式改变。在德国,即便法律授与政府部门土地征收的权力,政府部门也不轻易动用,反而是以市价购买、租赁或是透过以地易地的方式重新调整,完全没有大陆强拆出人命的血腥味。
民众对此案表示了极大的同情,有人建议说:“应向老祖宗学习,仔细研究下火药的原理,并增大威力;如果有钱的话,可以买到相应的现代武器,部队里倒卖这个的不在少数。”也有人说:“这样的制度,政府也在引火烧身。”◇


2010年2月3日,一位拆迁户自焚抗议强拆,受伤后被送进北京医院。(A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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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面埋伏的中国战争
文 ◎ 王华

2010年10月13日,香港一位老人在立法会前敲锣抗议房地产商对其村庄的开发。不过这样象征意义的和平抗议场面在大陆却很难看到。(AFP)


如果说强拆是中共辟向百姓的一个战场,那么今日中共引来的是来自民间的四面楚歌、八面埋伏,一场全面铺开的战争即将打响……
很多年前,为了保卫家园,百姓曾哭泣下跪,恳请入侵者能留下一点栖身之地;百姓也曾风餐露宿地去上访,希望入侵部队的高阶官员能管管前线士兵的胡作非为。当这些都失效后,面对越加残暴的侵略者,有人用自焚自残的方式拉响了警报,提醒更多人:“鬼子进村了!”更有人学做弹弓,汽油弹,或土制炮弹,开始了勇敢的反击侵略者之路。
在这场自卫反击战中,反抗者有赤贫得只剩下锄头的农民,也有发了大财的富豪,有一字不识的文盲,也有学富五车的专家,有活够了的老者,也有不怕虎的初生牛犊。为捍卫老天赋予的最根本权利,他们站起来了,在勇敢者的游戏中,他们已把生死看淡。
如今反抗队伍虽然还处在零星分散的游击战阶段,不过那种“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的愤怒情绪,却如同燎原的星火,正在干草丛生的中国大地迅速传播,稍微一点火星,马上就激起万丈烈焰。
最近,无论在素有造反传统的广西,还是东北、河南、四川、湖南、安徽,越来越多的民众联合起来“誓死保卫家园”,双方的战事也越发激烈壮观。毫无疑问,被逼上梁山的好汉们会勇往直前的,用先进武器武装自己,也是未来的必然。
早在2008年9月,湖南吉首民众就把州政府的牌子取下来扔了,旁边数万群众大声叫好,同年11月,五万甘肃陇南村民保卫了市委大楼,12月2日上百湖南耒阳公安砸了市委办公楼,人们的反抗目标直接针对了中共政权,真是“擒贼先擒王”的最佳战术体现。
如今在中国大陆,愤怒的股民们不想再充当政府的提款机,无奈的房奴们也开始怒吼:我们不买房!银行储户们开始盘点自己的钱为何越存越少,被医疗养老压弯了腰的人也开始清查这些不明现象,为物价攀升烦恼的家庭主妇也开始抱怨世道不公,被泡沫经济架空的企业家们更是怒斥制造危机的元凶。如果说强拆只是中共面临的一个战场,那今日中共面临的是四面楚歌、八面埋伏,一场全面铺开的战争即将打响,一场全民参与的大决战也就要到来。弓在手,箭在弦,一切都在等着那个总决战的到来。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看似最弱势低位的水,如同被欺凌的百姓,一旦开战,胜利必将属于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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